鹤既明

搞笑铜仁女,下辈子一定更新

与费诺里安同行 3

为了庆祝梅斯罗斯夺得中洲大奶王精灵赛区冠军以及我亲友开学,想了想决定把这点发出来。彻底没存稿了,开学随缘更新。

谁情人节被热带雨林和男铜创飞?是我。

梅熊欧三男铜笑话有,哦哦擦是一款我的问题。关于酒吧的一切全靠开局一支笔瞎编。

希望各位看个开心


24


要说费诺里安们没有摩擦矛盾,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五个人难得在录音棚聚齐,这次他们打算出一张略微带有电子元素的专辑。卡兰希尔把耳机摘下来——每到这种时候他就成了专职录音师,冲着棚外勉强还保持人样的梅斯罗斯和已经没有人样的梅格洛尔凯勒巩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棚里的库茹芬看上去比进去前还暴躁,他的吉他录了超出他预估的遍数,现在内心指不定在骂谁或者把谁挂在火上烤…


卡兰希尔掐了掐眉心。一如在上啊,这简直是灾难。


梅斯罗斯察觉到了一室的萎靡状态,提议先休息一下。


“不,我们从灵感出现到录音只用了三天,”梅格洛尔一针见血地指出,“也许我们需要的其实是放松,转移注意力。”


库茹芬没有说话,走到窗户边上托着腮看窗外夜景;凯勒巩倒是若有所思:


“梅格洛尔,你说得对!”


梅格洛尔正在惊讶于凯勒巩难得赞同了他的意见时凯勒巩的嘴已经跑出去了两里地,当众人好不容易跟上他的节奏时,他已经拍板决定了:“去欧洛米的酒吧,就这么定了!”


众人:?


25


欧洛米大概是打算把朴素极简性冷淡风格发挥到底,大半年没见,酒吧装潢风格还是熟悉的极简黑白灰,工作人员除了门口的保安依旧只有他一个。


想喝酒?可以,自己调。


想蹦迪?可以,自己打碟放音乐。


总之,这个酒吧里处处充满了“我们请不起调酒师和DJ”的味道。


不过欧洛米不在乎这个,反正一开始这个酒吧只是他们几个私下聚会的地方,所以压根没考虑找人手。直到费诺里安里一炮而红,连带着欧洛米都被涌进来打卡的粉丝冲晕了。为此卡兰希尔曾表示自己愿意出钱为他扩招员工,但是欧洛米根本不在乎——一方面因为他自己就够有钱了,另一方面是他还觉得这是个会面朋友的地方,只是现在人数多了点而已。


26


年长的费诺里安们没有想到,喝的最凶的反倒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小的那个。


临近打烊的时间,店里人走的差不多了。欧洛米一看到他们几个来,眼前一亮,正打算压榨劳动力。梅格洛尔摆了摆手,和梅斯罗斯踱步到角落里研究电子合成器。凯勒巩找到熟悉的沙发一躺,招呼库茹芬按照以前老样子调一杯。卡兰希尔坐到吧台边打开电脑,给自己倒了杯饮料。他还有事情要处理,暂时不能碰酒精,以免出什么差错。库茹芬轻车熟路翻到吧台后,找到欧洛米酒柜里的伏特加,先给自己灌了一口。然后又找出了一堆酒和剩下的一些冰块,给凯勒巩弄了一杯长岛冰茶。


反正长岛冰茶用最少的钱换最大的快乐,欧洛米在这里,他们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凯勒巩接过酒,趁欧洛米不注意,溜达到了调酒台后,欧洛米正打算拦下他发现为时已晚,一瓶野格已经躺在地板上献祭了酒生。说不清是站在它右边的金发贝斯手干的还是它左边黑发吉他手干的。


不过现在看来,贝斯手可能还是需要担心一下自己的屁股。


欧洛米的野格被凯勒巩献祭了,凯勒巩的屁股献祭给欧洛米也没什么问题。


一物降一物。


27


库茹芬看着他,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个白痴”的表情,绕开他在后面酒架上挑挑拣拣。


考虑到这时间绝对没有新鲜水果,他就随手取了百加得朗姆。他从整块的冰上割下一块,眯起眼在夜场的灯光下端详着,随后冰锥声翻飞,指尖灵活地转动,余冰四处溅落,有一块恰好飞到他的鼻尖,融化成水,闪闪发亮。


他将完成的冰球放入杯中,冰球在朗姆酒间融化,冷冽的温度在杯壁化为实雾。他仰头,喉结微动,在迷蒙的金色中,吧台旁还没离开的粉丝开始发疯——经过那一番若有若无的炫技,粉丝要是再认不出来可以去眼科报道了!


他也注意到了那个粉丝,于是库茹芬颇为绅士的问她想不想喝一杯。粉丝激动到讲不出话,只是用力点头。他飞快找出材料,给那个小姑娘调了一杯孤独的水母。


不过他贴心的往里面放了两只水母。


“Blessing you.”库茹芬轻声说着。


粉丝很感动,然后把酒搅匀喝掉了。


28


到了打烊的时候,欧洛米送走了所有顾客。老规矩,现在是费诺里安的狂欢time。


鉴于演出的服装多数情况下由库茹芬设计,本着民主平等的精神,库茹芬趁着人齐并且都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机会,拿着设计稿问他的兄弟们:


“有什么你想加的吗?”


“做的很好Kurvo,真是麻烦你了,如果下次能让我多穿点就更好了。”这是梅斯罗斯。


“很不错!但是我觉得可以再加入一些格洛克之类的元素!”这是梅格洛尔。


“很好,我觉得你应该多弄点装饰,就像父亲那个最自豪的……”这是凯勒巩。


库茹芬不忍心听他讲下去,他怕看到弑子这种场面。


于是他用手里的半颗柠檬堵住了凯勒巩的嘴,把稿子一收,回到吧台后接着调酒了。


29


“麦提莫,你想喝什么?”库茹芬双手拢在嘴边,冲他在酒吧另一头的大哥喊到。


“随便,别太烈就行。”梅斯罗斯头也不抬的回答着,一旁的梅格洛尔不忘补上一句:“007马天尼,谢谢你Kurvo!”


库茹芬看着旁边磨磨唧唧一边喝着刚才那杯长岛冰茶一边和酒吧老板聊天的凯勒巩,他识趣的没有打断,不禁冲着那个方向翻了个标准的白眼。他找出工具,顺便问卡兰希尔要什么。经理人合上了笔记本,毫不思索的答道:


“威士忌。”


库茹芬松了口气,转身去酒柜找酒。却听到经理人又补充了一句:“要最贵的。”


“要不我把父亲的宝石磨碎了给你放酒里?”


“……还是算了吧。”


30


大学时作为酒吧的常客,库茹芬没少跟凯勒巩一起往这里跑。等到费诺里安出道后,他才渐渐减少了去喝酒的频率。库茹芬动手能力很强,这点毋庸置疑,因此他调酒的技术也不错。简单的鸡尾酒他都自己调过,手艺是凯勒巩喝了也说好的程度。


所以在费诺里安们有了酒吧团建的传统后,调酒师永远是他。


不过当苦力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他可以捉弄一下他的兄长们,比方说实在听不下去凯勒巩的胡言乱语,他就再调一杯明天见,成功放倒凯勒巩后,开始享受属于自己的美丽夜晚。


这时候肯定有人要问了,哎,那被放倒的凯勒巩怎么办啊?


很简单,扔到一边不用管。反正是熟悉的店,第二天欧洛米会把他送回去的。


31


库茹芬找出几款常用的基酒,先是像往常一样,给梅斯罗斯调了一杯水割。梅斯罗斯在外不常喝烈酒,团建时大多时候只是要杯苏打水,如果那几天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浅酌两杯。出于职业因素和家庭原因,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状态。


毕竟他要是醉了,就没有人能收拾费诺里安的烂摊子了。


库茹芬没有那个耐心去给他用冰块搅拌到杯壁起霜,吉他手找出了苏格兰威士忌,按照配比兑了冰水进去。弄完后为了确认口感,库茹芬自己喝了一口。


烟熏味十足,很适合这个三十出头的大龄沧桑社畜。


他把水割放到一边,开始调主唱要的马天尼。三份琴酒,一份伏特加,半份莉兰酒。007电影中出现过的配方,这并不是较为主流的马天尼,库茹芬只是忠实的还原出来邦德心中的那杯马天尼。


人总有中二的年龄,梅格洛尔也不例外。


詹姆斯·邦德曾在某个时间段内一直是他狂热崇拜的偶像,现如今那份狂热已经褪去大半,但他的心中永远有一个地方,属于詹姆斯·邦德。


32


凯勒巩在吧台边坐着喝他的长岛冰茶,时不时和旁边的欧洛米聊上两句。库茹芬凑过去弹他脑门,让他把两杯酒给角落里的两个人送去。凯勒巩刚想开口拒绝,库茹芬预判了他的预判,用手点了点一旁的空酒杯。


大意是:“如果你不去跑腿的话今晚你就没酒喝了。”


迫于吉他手的威逼利诱,凯勒巩快速喝掉最后几口,起身把酒送过去。两位年长的费诺里安接过酒,颔首致谢,贝斯手见任务完成,回到吧台前让吉他手再给他调一杯酒。


“Kurvo,随便再来杯烈的。”


“提耶科莫,鸡尾酒不是单纯用来买醉的。”库茹芬皱眉,“长岛冰茶已经足够了,如果你只想买醉放倒自己的话,我还不如把你和一打啤酒打包扔出去。”


“嗨呀,开心第一!”凯勒巩说话时已经带上了几分醉意,催促着库茹芬再调两杯,颇有今夜要一醉方休的意思。库茹芬只好又调了一杯长岛冰茶给他,按照大学时的经验,这两杯下去顶多是让他多讲几句胡话,顺便把手边能抓到的人当成胡安撸。


可怜的酒吧老板,因为坐的离他最近而不幸惨遭毒手。


让我们为凯勒巩和他的屁股默哀三分钟。


33


收拾完一个还有另一个,主唱为了保护嗓子不常喝酒,但今天却是一杯杯的往下灌。梅斯罗斯很难不怀疑高强度的工作给他带来了打击,他想出手拦着梅格洛尔,没成想他为了方便走到吧台前坐下,又要了一杯马天尼。


梅斯罗斯喝下最后一口威士忌,辛辣的酒液顺着喉管滑下,灼烧的感觉蔓延。他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身子后仰陷进沙发里,随手摸出一本杂志打开扣在脸上,眼不见心不烦,提前进入贤者模式。


吧台前的梅格洛尔喝完了他的第四杯007马天尼,正举起空杯子高呼:


“敬我那武德充沛的人生!”


34


中二之魂被四杯马天尼点燃,梅格洛尔举着空杯子贴墙走,试图cos詹姆斯·邦德。凯勒巩听见动静亢奋起来,他抬起头,问梅格洛尔是不是醉了,他的提议是不是超级棒,欧洛米的酒吧是不是最好的酒吧,他就知道自己的提议永远是最棒的。


詹姆斯·梅德没有搭理他,詹姆斯·梅德绕到墙角,看见前面有一个没人的座位,和卡兰希尔为了存照片刚开机的电脑。


他开始窃取机密文件,他把u盘拔了下来,然后回到吧台边坐着了。


从洗手间回来的卡兰希尔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他收缴了詹姆斯·梅德的武器——一只空酒杯,然后回到电脑前坐下,浏览了几分钟后感觉少了什么。


卡兰希尔:我U盘呢?我攒了那么久的费诺里安独家黑历史U盘呢?


此时被收缴武器坐在一旁的梅格洛尔安静如鸡,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掩饰一切,假装刚才窃取机密文件的事与他无关。


35


趁着三个年长的费诺里安都或多或少的喝醉后,库茹芬不忘初心,拿着设计稿走到卡兰希尔面前。


“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吗?”


“很好,效果和价钱应该都挺漂亮。”他看了几眼后,中肯地评价道。


库茹芬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个杯,并且在心中发誓从此以后只和卡兰希尔讲话。


36


凯勒巩讲的话越来越多,库茹芬实在听不下去,起身去给他弄明天见,打算像往常一样,一杯放倒,让他闭嘴。


他把调好的酒放到吧台前,准备顺手再弄杯别的给自己。


没成想卡兰希尔非常自然的伸手,接过那杯蓝色酒液,仰头就是一口。库茹芬想要阻止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眼睁睁的看着卡兰希尔凭借自己最后的意识关上电脑,然后眼一闭直接栽在桌子上。


“一如啊……”


库茹芬把剩下的半杯酒给了凯勒巩,十分绝望的又调了一杯明天见,打算用同样的方式放倒自己。


37


没有人知道卡兰希尔喝醉了是什么样,梅斯罗斯也不例外。


所以当他听见突然有人喊了一声“sir”的时候,他惊坐起,拿掉脸上的杂志环视四周,以为是有人点开了什么奇怪的人工智能。


他没想到的,这个人工智能是卡兰希尔。


“sir,”经理人突然坐正,转动椅子面向主唱,“今年的战损报告是……”


“嗯。”梅格洛尔一边听一边点头,还不忘回应两句,“回头你跟M16谈。”


“先生,恕我直言,您的身体状况不是使用Mark16。”


梅格洛尔:“什么?呦,坏了,上任维拉把提力安的税收到九十年以后了,也就是他魔苟斯的第二纪元二零一零年!精灵都穷成奥克了,没油水可捞了!”


梅斯罗斯不理解,梅斯罗斯想知道他们两个人怎么做到不是同一个剧组还能无障碍沟通的。


38


等到无障碍沟通的两人也趴下后,梅斯罗斯起身,看了看喝趴下的四个人,又看了看身上多了个人形挂件的欧洛米。梅斯罗斯掐了掐眉心,打开手机通讯录给堂弟打了个电话。


已经是凌晨三点,梅斯罗斯原本没抱太大希望,但对面很快就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睡觉后刚被吵醒的样子,梅斯罗斯到嘴边的话被咽了下去,转而先是问芬巩为什么还没有睡觉。


“麦提莫,我刚放假诶!趁现在Atar还没有想赶我走,我在家里好好玩几天再说。”


“你在做什么。”


“呃……”


“我知道了,从两点零五到两点零四的文明六马拉松是吧。”


“……对。”


“……”


39


“Findo,”沉默许久后,梅斯罗斯缓缓开口,“方便出来帮个忙吗?”英勇的芬巩脑补出了如下画面,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麦提莫被邪恶势力困住了,他需要我!


带着这样的信念,芬巩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临走前不忘在桌子上留张便签,大意是“堂兄遇到了危险,正义的我不能坐视不理,所以我要去营救他,不用担心我。”


几个小时后起床的图尔巩去厨房时看见了这张显眼的纸条,他拿起来看了看,他在心中用毕生所学问候了费诺里安全家。


当然,这时候的芬巩不会知道这一切,他正在梅斯罗斯家里补觉。


准确的说,是怀里。


一如在上,他们真的只是一起睡了个觉而已,我用凯勒巩的裤子发誓。


40


芬巩赶到时,酒吧一片狼藉。一个在吧台上趴着睡,一个在沙发里躺平,一个在地上睡得四仰八叉。


“图卡芬威呢?”他点了点酒吧里的人数,四处寻找金发堂亲的身影。


“不用管他。”梅斯罗斯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鼓手叹了口气,从后面抱住芬巩,低下头把脸埋进他的发间,“帮我一起把剩下几个扛回练习室就行。”


“好好好,我会帮你,快起来啦麦提莫。”芬巩戳了戳堂兄,但并没有什么用。梅斯罗斯把他圈得更紧了些,小声抗议着:“不要。”


“诶?”


“别动,让我充儿电。”


41


最后梅斯罗斯和芬巩一前一后拦了两辆车,分别把人拖到出租车里,然后送回到练习室。


这座城市已经安静下来,漆黑的夜幕下,只剩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手机屏的冷光打在他们二人的脸上,手指在屏幕上敲打不停。


两个成年人,因为没坐在同一辆车上,只好通过短讯联系。


可能这就是恋爱中的人吧。


花了点时间把他们从车上拽回练习室里,好不容易收拾完烂摊子后,梅斯罗斯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接近凌晨四点,芬巩站在一边哈切连天。梅斯罗斯回到储物室找了两个头盔,接着去院子里把自己之前放在这边的摩托推出来。


他把其中一个头盔塞给芬巩,抬手示意他跟上自己,芬巩揉了揉眼睛,快步跟上堂兄的步伐。发动机在耳边轰鸣,狂风吹散开鼓手的一头红发,皮筋早就不知道掉在街边哪个地方,梅斯罗斯像暗夜之中跳动的一团火焰,热烈而张扬。


此刻的他丢掉了长久以来身上背负着的所有包袱,他只是他,梅斯罗斯。


42


三个费诺里安在练习室醒来,醉宿后头疼欲裂的感觉并不好受。梅格洛尔摸到手机,打开后看见大哥的IG更新了一张图片,看上去像是昨晚在练习室附近拍的夜景。他打开通讯录,想问问梅斯罗斯现在在哪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不过传来的是他大堂弟的声音。芬巩接通后先是问他要找谁,等到对面答复他要找梅斯罗斯后,芬巩听出来了对面的声音,然后把手机还给了梅斯罗斯。


“是卡纳芬威的电话。”


梅斯罗斯想也没想就把电话挂断,然后把芬巩捞回被窝。芬巩有点担心他的堂亲,试图起身回个电话问问情况,不过并没有成功。梅斯罗斯抬起手,把手机扔到卧室另一头放换洗衣服的竹筐里。


“费诺里安命硬着呢,死不了,不用管他们了。”


“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现在只需要陪我睡一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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